没错没错我就是想让肖战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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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自己动手加一个HE。。。。。。。。。

妮妮:

给少爷的生日贺文,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假装还是六月五号。

无论如何,祝少爷生日快乐,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小混蛋。

除了OOC,其他都不属于我。

不是糖也不是刀,我想写一个成长中的少爷。拽怂怂突然想不怂一回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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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马尔福站在穿衣镜前。

 

     他挑剔地打量着自己,镜中人太瘦了点,尖尖的下颌让他的面容有点尖刻,皮肤依然是上流社会推崇的苍白,更衬得眼下的乌青显眼。他苦恼地皱了皱眉,幸好,他的头发光芒依旧,在镜中映出美丽的淡金色。

  

    他恼火地发现,挑选一件适合出席订婚宴的衣服这件事情,现在居然变得很难。

  

     身上这套礼服还是三年前为庆祝他17岁成人礼预先订做的,然而等到那天到来,他的世界已经分崩离析了,没有仪式也没有庆祝,只留下这套礼服。说来竟然是他最后定做的一套衣服,战后,忙于受审、赔偿、监视居住……谁还会在意有没有新衣服,何况对角巷也并不欢迎马尔福这个名字。

 

      衣服穿在他身上倒也没有觉得小,只是款式难免有点过时,尽管他确信格兰分多的黄金三人组连袖口和纽扣都区别不出,但红毛小母鼬好歹登过两次«魅力»杂志,也许会用这个来嘲笑自己。

 

 

     那件蓝色点坠银色花边的礼服,能很好地衬托出自己如雾的金发和灰色的眼睛,款式也很独特,可是在战后纯血们一蹶不振的今天,似乎过分华丽了些;这件墨绿色金丝绒的,既简洁又高雅,是他最喜欢的,非常适合正式又不能显得太隆重的场合,可之前在学校他穿过三次了,难保不会有人记得,并以此作为马尔福家落魄的佐证......

 

     说到底他为什么会沦落到挑不出一件礼服的境遇里来,还不都是那个疤头的错!明知道战后基本没有什么人愿意和斯莱特林,和马尔福扯上联系,偏偏给他送来了请柬。

  

    一张圣人波特和红毛小母鼬订婚的请柬。

 

    仿佛是疤头瞪着那双傻呼呼清澈的绿眼睛对自己挑衅: scard?

 

     德拉科泄气地拉下领结,倒在床上。

 

       其实他知道,波特压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挑衅。这分明只是属于自己的专利,幼稚到可笑,无聊到滑稽,无奈到悲哀,却又偏执到不顾一切。他就这样一往无前地挑衅了那个救世主5年,带着被拒绝的不甘和恼怒。那时候日子总是可以过得很惬意:上上课,做做功课,挑衅挑衅破特,纸鹤也好,徽章也罢,总要他日子不能太舒服。欣赏着那双绿色眼眸里被自己点燃的怒火,总是能够让自己的心跳加速。

  

       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情感变质了?也许是在看台上看着波特和树蜂周旋,自己面带嘲讽之下却是一身的冷汗;也许是看到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痛苦万分而自己竟然没有觉得一丝快慰。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又都那么毫无道理,总之,他在五年级底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是迷上这个死对头了。然而还来不及考虑什么,六年级的狂风暴雨就把一切都卷走了,只留下了手臂上洗不掉的丑陋标记和胸口上一个愈合不佳的疤痕。

 

 

      现在,他手中只有一张请帖,一张也许是谁故意也许是谁无心犯错,总之是邀请他参加救世主订婚宴会的请帖。就 在 今 天 晚 上。

 

 

     其实他不惊讶也不难过,谁都看得出这是理所应当:英雄和美人,格兰芬多和格兰芬多,挚友和倾心仰慕的小妹妹,恶。难不成还会是前食死徒和救世主这种写进言情小说都会被骂煽情的组合吗?虽然自己大概把这辈子全部的勇气都拿出来了,才能镇静地撒谎说认不出面前的人就是那个疤头,才能在食死徒包围下扔给他自己的魔杖,但这在英勇无畏的格兰芬多眼里,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吧?

 

      况且,呐,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救世主不是在火海里返回来救你了吗?不是在庭审时为你作证开脱了吗?否则马尔福家怎么会只被判罚了大笔罚款,而没有人进了阿兹卡班。说起来,自己似乎还倒欠了对方人情,该去好好表示感谢才是。这也是父亲母亲几次隐隐约约表达过的意思,和如日中天的救世主交好,没有坏处。

 

 

     可他偏偏不想。

 

     不想再和从前一样,事事听从父亲;不想再和从前一样,时时要记得以家族为先;不想再和从前一样,表面上把利益、风度、纯血那一套奉为圭旨,其实内心并非没有疑虑。他也许傲慢,胆小,但并不是个傻瓜,他更不想为了所谓家族的名声,去勉强自己和救世主做朋友!

 

 

      那么,最后就这样吧,黄金男孩自有其辉煌灿烂的明天,他的未来几乎可以预见:傲罗司司长最后还有可能是魔法部长,和小母鼬恩恩爱爱,生下一堆新的韦斯莱红毛去祸害霍格沃茨。自己的未来又在哪里呢?和父亲一样,留长头发,手握蛇杖,周旋在商人和政客之间,运气好几年后大家把战争忘得差不多了后,也许还能混个不错的魔法部职位,娶一个纯血家族的夫人,生个长得像所有马尔福的儿子?过去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人生不是这样,可在家中闭门不出这两年,他渐渐想象不出这样的人生了。

 

 

      可他还有别的选择吗?就像手中的这张请帖,无论他愿不愿意,都只能挑一身礼服穿上,做一个彬彬有礼的观礼客人,说几句不痛不痒的祝福,然后在社交礼仪允许的范围里尽早离开。

 

 

     也许……不是完全没有选择。他想起波特在有求必应室里的问题,为什么没有指认他?

 

为什么?只有自己知道的那些纠结,那些苦涩又居然带点甜蜜的思绪,那些被搅乱得天上地下无处安放的情感,那个可恶的疤头居然一无所知,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那么,就让我回答你当初的疑问吧,疤头。作为一份独特的礼物,以后你回想起自己的订婚仪式,就会想起那一天被自己的死对头表白了,怎么绕也绕不过去。这个主意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德拉科立即兴奋了起来。

 

 

     圣人波特总不会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阿瓦达了我,最多也不过是神锋无影,又不是没有尝过。他迅速地评估着可能的后果,想到如果事情闹得太大,父亲会怎样不悦的时候,他退缩了一下,但随即想到,正好,母亲提过芬兰那边有一个马尔福家的旁支,建议他可以考虑去那边“考察”一下,散散心,反正他不属于监视居住的人,可以自由出境,避避风头再找找未来,再完美不过。

 

 

     剩下的问题,就是挑好礼服了。别担心,波特,这不是恶作剧也不是迷情剂的效果,我只不过是不想一辈子都没有说出来我喜欢你,祝你订婚愉快。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迅速在衣橱里翻找着。

 

 

 

 

     纳西莎满意地看着穿了一身藏蓝色礼服的儿子,袖口和领口隐隐流动着银色的暗纹,简洁的款式衬托出他身材的修长,偏深的颜色恰好映出他的金发灰眸。她微笑着说:“小龙,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谢谢,妈妈,我没有忘记您说过的,衣服就是我们的铠甲。”

 

 

      他整理好身上的铠甲,踏上了自己选定的征途。

07 Jun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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